第5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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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本是在逞口舌之快,也没?想到烟儿会有这么?大的反应,也吃定了一个哑巴没?法把那些难听至极的话语复述给陆植听。
  更何况即便是陆植听了又如何,他是副什么?性子难道刘寡妇不知晓?说好听些是个憨厚的老好人,说难听些就是个二?愣子。
  这么?多年从没?见他跟别人红过脸,都?是住在溪花村的老人了,难道他还会为?了个不清白的哑女和自?己大吵大闹不成?
  刘寡妇有恃无恐,却是低估了陆植对烟儿的看重。
  她才?把那些熏肉放上衣架,便见陆植已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,夜色暗沉,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,却能从他匆忙的脚步声中听出些怒火。
  刘寡妇正要?讥笑出声时,陆植却已先一步将她刚摆好的熏肉架子踢端,他用了十成十的蛮力,那架子应声而倒,上头挂着的熏肉也落在了泥土里。
  刘寡妇惊叫了一声,忙要?去捡起地上的熏肉,可发了狠的陆植动作却更快了一步,他先夺过了刘寡妇手里的熏肉,将其都?扔到了村头的溪池里。
  把这些熏肉扔了个干净后,才?听他一字一句地对刘寡妇说:“你?头一回搬来溪花村的时候,没?人愿意给你?东西吃,是我让你?白吃白住了大半年。你?要?勾搭多少人我不管,别惹我心上的那一个。若是你?在欺负她,我就把你?家拆了。”
  刘寡妇从没?见过这么?恼怒的陆植,一时也愣在了原地。
  他此?刻的心口被怒意充斥着,往日里清明的神智不见所?踪,心里只剩下了对烟儿的疼惜。
  她自?然记得刚搬来溪花村的那些事儿,她刚死了丈夫,一个弱女子都?不知该怎么?过活,也没?有人愿意施以援手。
  那么?冷的天,她饥肠辘辘,且只有一条单薄无比的外衫裹着身?子。
  只有陆植。
  只有心善无比的陆植帮了她,给她吃的,也让她住在了他家里。
  所?以不论她有过多少相好,为?了活下去委身?于多少个男人,陆植在她心里都?是最好的那一个人。
  所?以她会嫉妒,她会怨恨,她也会吃醋。
  明白了陆植对烟儿的心意后,刘寡妇伤心的都?忘了那些被作践的熏肉,只语带不甘地问:“你?可知她不是个清白的女子,已是不知被多少人收用过了。”
  “那又如何?”陆植咬牙切齿的反问,有蓬勃的怒意在他心间勃动。
  他当然知晓烟儿的底细,就算是圆路没?有告诉他,他也从他三三两两的话语里猜出了个大概。
  可那又如何?
  他根本不在意这些。
  “你?……难道还想娶个哑巴为?妻不成?难道你?就不怕再生个小哑巴下来?”刘寡妇心内酸恨到了极致,便这般说道。
  “是。”陆植干脆与她把话挑明,眉宇里凝着深切的冷意,冻得刘寡妇心里直打颤儿。
  “我要?娶她。”
  第51章 二更
  圆儿这几日染了风寒, 却因捉襟见肘的缘故不敢借着?出府的时候去?回春馆配药。
  从前她病了的时候,还有烟儿在一旁照顾她,病的重了,她也会设法求得李休然为?她诊治。
  往后却是要让她自己扛了。
  圆儿心里虽有些失落与伤心, 可想?起此刻的烟儿已像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飞鹰一般自由自在的, 便又不难过了。
  她请府里相熟的老妈妈配了一剂土放子, 又穿了厚厚的衣衫,灌下?肚了一碗浓浓的姜茶,本以为?伤寒能就此痊愈,谁知伤寒却愈演愈烈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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